我咬紧枕头迎接着即将到来的后续波次,每次高潮的愉悦,虽然时间很短,但高潮的冲击是人间的极致,短短的数秒仍能让一个女人断然的决定下辈子还做女人。
我期盼的没有来,扁担被他的主任无情的抽离,理由是我没有适时的予以表彰。
我被他放平在大床中央仰面躺好,还要为他分开双腿,他以不脱离为原则的将那个扁担吝啬的插入一点点。
俯下身来,双手撑住床铺,脸对着脸跟我相距半米之“遥”。因我还在淫情痴迷之中,短短的半米距离对我来说已是遥不可及的有些“远”了。
他看了我一会,低下头对着我说:“骚逼痒吗?”
我看着他,点了点头。
他不再询问,直接就给我上了大刑了,抡起他的扁担就是一顿胖揍。
这顿胖揍,可谓惊世骇俗。这人不仅仅是手指有婵功,扁担也轮的那是一个密不透风。一通大刑伺候以后,这才肯跟我谈心:“骚逼骚吗?”
我刚刚被他撩起双腿抗在肩上一顿乱捣,五脏六腑都已离位,哪还有什么这个不能谈那个不能说的戒律,就坦白从宽呗。
“骚!”可怜兮兮的回应他。
“想挨操吗?”
“想!你快点!”我觉得他这是在耗费时光。
“那好,那咱就开操”
他趴上身来。他只管体位却不管扁担。
“自己拿着我的鸡巴,对,自己把鸡巴放进你的骚逼里。”
这种事,你半推半就也好,还是你淫浪无比也罢,终归都是小群体之内的活动,一个女人已经是赤身裸体纤毫毕现的在男人面前,真的就没有必要再充什么贞洁烈妇了。
我拿好扁担,对正了位置。
“你动啊!”我真的是有点痒的紧,不想再为几句言语上的争执耽误时光。
他又开始用刑了。
行刑中时有言语交流,所讯所答无非是一些让女人出卖自尊的言辞扁担的施刑及其凌厉,问讯的指向异常的刁钻。
出卖的不仅仅是女人的自尊,还要搭上自己的丈夫和所有曾经上过身来的其他男人。
在他的面前我必须承认那个给我半生快乐的小战士只不过就是一伤兵,还是让他操才舒服。
徐宁的那杆钩镰枪也只是一个银样镴枪头,远没有他的扁担好使,只有他的扁担才能操的女人更加的爽快。
周仝的三八枪?就更不值得一提了,简直就是一个“破家什”。宁可给他阿满做“小老婆”都不能嫁给周仝做妻子。
还好的是,由于阿骨达就在场,这才没有被他问及被狼牙棒抽捣时的感受。
总算是给阿骨达留下了脸面。假如阿骨达不在,估计那个狼牙棒上也不会存在什么肉疙瘩之类的凸起物了。
刑讯还在继续的两个脚踝就架在他的肩膀上。
他根据我回答质询时的态度来决定举升我双腿的高度。
他噼噼啪啪的操作着那根扁担,我絮絮叨叨的表示,这几晚都睡在他身边。
他啪叽啪叽的撞击我被他扛起直立的大腿,我幽幽怨怨的恳求他带我跟他回家,以后与阿珍共同伺候他。
我亲吻了他的乳头,舌舔了他的裸肩,最后非常自虐又很是心甘情愿的吐出舌头,大叫大嚷:“老公操我!老公亲我!”
他双目圆挣的几乎冒血,强劲精干的大腿带动着扁担在一个直线运动的轨迹上,往复的抽插的频率达到了机械运动的极致。
再次的声震屋宇再次的地动山摇。
最后的几次抽顶,抽空了我的神经又顶进了我随他而去的信念。我最后抓住他的双臂大叫着失去了时空。
一股击打在乳房的热流唤醒了我,然后他那根扁担就像是一个装满辣椒水的大壶嘴,就在我张嘴惊呼的瞬间塞进了口腔,据说,但凡是刑法,灌辣椒水历来都是要和老虎凳配套施刑的。
就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两股怒喷的激流被强行灌入喉咙,然后那个装满辣椒水的破壶嘴抽出了口腔,就搭在了脸颊上。
一股股强劲的激流喷射在了齿唇之间。
原本好端端的一个,进退有据的青衣,转眼之间变成了一个刀马花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