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满去帮阿骨达了。
我自己坐在小床上,觉得身子有点冷搜搜的,还好,刚才穿上楼来的那件吊带睡裙被阿满脱下以后就随手仍在了这小床上。我捡起来就从上至下套在了身上,先护住了肚子和后背,正要穿过吊环将吊带挂在肩膀上。
阿骨达一步奔过来,两把就给我把吊带拉了下来。
“还穿这劳什子干嘛?”他想连那个睡裙都给我脱下。“我冷,”我按住自己的肚子不肯让他脱。
他看看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也没再说什么,一手搂腿,一手托背,像个下山枪女人的山大王,横着一已经平展展的仰躺了下去,扁担就在他手的把持下保持着直立,看那颜色,看那壮硕,真正的一根擎天搏玉柱。
又像极了一个火药装填完毕等待射的火箭。
因为已经带上了套套,端帽沟沿的已经不是那么的清晰。
唯一让人惊诧的是,那个为了储存精液而设置的小空间里竟然莫名其妙的充斥着气体,蓬蓬勃勃的像是火箭顶端的载人舱室。
大扁担,我的,就是刚刚掘开我泉眼的那个大扁担,就是刚刚还在我嘴里的那个大扁。我要再次的消灭它,我要再次给它来的温水煮鳅鱼。
我跨上去,用手扶住让它保持直立状态,慢慢的先含进一点点,自己活动一下腰身,先转转,再璇璇,感觉一下可以一坐而下时,便再无顾及的一座就到底。
我“哇”的一声惊呼,刚刚是被扁担暴虐抽插,是在无可奈何中意外的升腾了一把,要说这自主的想要整个吞噬这个跟扁担还是需要一些勇气的。
我自己试了几下终于没有那个勇气只好放弃。
扁担太长了,一旦坐到底后,心肺就都被迫的搬家了。
扁担又太粗,全然坐尽之后,腔室内再无空间,原来那些可以用来夹持的凹凸息肉由于极度的白扩张,也将失去了张力和伸缩空间。
无奈何也只好放弃自主的快乐,也只好遵循人伦天道,将自己的身体托付给男人。
我趴在了阿满的胸前,将脸贴上他的脸,在他耳边轻轻地耳语:“亲,操我!”
阿满开动了,双手搂住我的屁股,以床为据,以肩为点,以跨为盘,他的整个腰身就是杠杆,托举着我的肚腹连带着我的腿股做起了上下运动。
尽管我的屁股被抛起又落下,但是那个扁担却一直没有脱离我的夹持。
我犹如上了蹦蹦床,被弹起时景物万千的一闪而过,落下时对着努力托举的阿满施以言语勉励:“亲,操我!”
我又犹如乘上了过山车,扁担拱底时的震撼把我送入了黑暗,当顺坡而下滑落谷底时,我又可以目视面,意会他:“亲,爱你!”
最后,我乘上了火箭,腾空而起冲上云霄,我可以鸟瞰大地了,却意外的失去了我的情郎。
“满!亲亲的阿满!”
由于高潮的突然来临,我下意识的双膝一用力,拱起屁股的同时竟然脱离了夹持中的扁担,操持已久的一次冲天实验由于意外的脱离了扁担,而失去了原动力,火箭半空陨落。
我也再次的回到了人间。
再次的实验改变了方法,阿满的扁担由原来“擎天搏玉柱”的冲天之势,换成了“架海紫金梁”的平举之态。
我先是跪好,再趴好,一改男女性事之惯例的男根寻洞而入,采用更加自主的晃臀找棍方式,一撮而就的将那跟架海紫金梁收入我的腹中,自己旋转了几下,觉得有了些牢靠了。
这才回过头去:“亲!你动!”
阿满开动了,他抽抽插插,步步为营,他冲冲撞撞稳扎稳打,始终保持着扁担与洞穴的亲密接触。
他一抽一插,我左腿膝行一步,他一冲一撞,我右腿膝行一步,抽抽插插,冲冲撞撞的我被他步步为营最后无营的顶到了床头再无路可进。
他是越插越快,越撞越猛。
抽的床帏摇动,撞得声震屋宇。
我抓住了我床帮,咬住了枕头。
进入了迷茫的状态。
他一边抓紧我的屁股保持冲撞,一边还在怪罪我闷声大财,而不对他的努力做任何的赞许表示。
其实。
我不是不故意的不声,我实在是进入了极度的痴迷状态。
最后一轮撞击到来,一抽一顶之间,我飞身而起的被甩到了蓬莱,见到了仙境。
还看到了正在各显神,都是分波次的逐浪而来的,今天的这第一个波次就在我的后脑海凿开了一个洞一股清凉,又似一股夹杂着至幻剂的甘泉醍醐灌顶的不尽没有令人神情反而致人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