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銘遠笑了笑:「那就試試。」
說完,他用力推了楊臻一把,楊臻猝不及防被於銘遠推倒在床上,於銘遠翻身而起,跨坐在楊臻的胸腹上。
楊臻笑了:「頭一回就玩這麼刺激的?」
於銘遠勾起嘴角,往前膝行了兩步,把自己送到楊臻嘴邊,又伸出手捻了捻楊臻柔軟的嘴唇,用一種十分撩撥的語氣說道:「honey,s-u-c-km-yd-i-c-k。」
楊臻聽不懂這句英語,但於銘遠充滿暗示性的動作以及說這話時的語氣,楊臻瞬間就明白了他是什麼意思。
楊臻抬眼和於銘遠對視著,嘴唇順從地張開,放他進來。
……
額上有汗水流進了眼睛,楊臻伸手抹了一把,笑著問:「你說我知不知道?嗯?」
於銘遠幾乎要喘不過氣,他的手指攥緊了被單,原本平整的被單被抓出一條條褶皺。
楊臻眼睛裡透著些獵人看見獵物時的貪婪,他按住於銘遠的後頸把他的臉埋進枕頭裡,另一手掐住於銘遠的腰,迫使那道曲線更加彎折,然後是更深更深的契合。
直到這一刻,這兩年幾乎夜夜重複折磨著楊臻的窒痛終於消失得無影無蹤,輕飄飄的滿足兩字不足以形容他此時的心情。
完整的擁有,還要長久的擁有,於銘遠是楊臻的,他們是彼此的。
「楊臻——」
「寶貝。」楊臻在於銘遠耳邊輕輕啄吻著那顆黑色的小痣:「換個稱呼,我們都這麼親密了,你怎麼還總叫我楊臻。」
於銘遠急促的呼吸間夾雜著一兩聲控制不住的嗚咽,他按捺住身體裡的一陣一陣衝起的浪潮,以一種儘量平靜的語氣說道:「你想聽我叫你什麼?親親老公?」
「操——」
……
十點到凌晨四點,於銘遠趴在床上,連動根手指都有些費勁。
楊臻側躺在他旁邊,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在他背上畫著圈。
於銘遠的臉上隱約還有淚痕,這是剛剛楊臻逼迫他擺出某個十分羞恥的姿勢時給臊出來的。
楊臻下了床把於銘遠從床上抱了起來,於銘遠的腦袋靠在楊臻肩膀上,任由他折騰。
「楊臻,我好累。」於銘遠嘟囔著。
「洗完澡就放你去睡覺。我們搬去徽園住吧,這裡離公司太遠了,房子又小,浴室連個浴缸都放不下。」
徽園是楊臻在公司附近買的那套房子的小區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