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太迟了……
阁楼上看戏的白沙笑了笑,手指轻点桌面,他那细微的灵力很快钻下,沿着泥土遁到荆纶的脚底,然后顺着秀腿一路畅通无阻地攀爬而上,尽数涌入少女的子宫内,缓缓唤醒了那条沉睡的噬灵虫子。
众目睽睽之下,赤裸的白美少女突然闷哼一声夹紧双腿,那毫无寸缕的酮体迅染上了粉红色。即使双腿紧闭,人们依然现少女胯下粉嫩的馒头小蜜穴开始缓缓涌出一股股白浊的液体,在少女颤抖着小高潮的时候,逐渐将她整个下半身染成了白浊的颜色。
“草,好特么淫荡,她肚子里居然能藏这么多精液吗”
“不好说不好说,我见过有人将奴隶的肠子全部挖掉拿来装屌的”
“哇,这么重口味吗?那她岂不是连马吊都塞的进去?”
拓尔思愤怒至极,抬手就要轰开这一片说闲话的渣滓。
“拓尔思叔叔不要”
拓尔思愕然回,只见满脸潮红的少女不知何时起已经抬起了头,但那褐色的眼眸早已失去了曾经的坚毅,反而透露着柔弱于惊慌。
“荆纶,立刻跟我回去。。。。。。。。”
拓尔思再也抑制不住愤怒的气焰,朝着赤裸的少女怒吼,显然荆纶这种自暴自弃的态度让他愤怒至极,她知不知道她的父亲对她抱有多大的期待,她肩膀上的担子根本不允许她如此沦落。
“哟哟哟,吼什么吼,大早上的,吵到花花草草了”
人群自然而然地分开两拨,一小群人走了过来,当其冲的刀疤男背着把长刀,一脸戏谑地看着脸色漆黑的拓尔思,但当他看清一旁带着奴隶项圈的赤裸美少女时,表情瞬间错愕、进而玩味、再到淫邪,最后甚至肆无忌惮了起来。
“这不是冰清玉洁的荆刺花大小姐荆纶吗?这大白天的怎么光着屁股在外面跑?难道你是暴漏狂?喜欢给别人看你光溜溜的身子?”
一眼就明白事态的刀疤男顶着拓尔思杀人的目光走到荆纶身边,伸手就抬起了人偶少女那精致的小脸,但眼神却故意略过那显眼的奴隶项圈,转而死死盯着少女那不着寸缕的娇躯上下扫视,刀疤男甚至挑衅般靠近荆纶的脑袋,挨着她用大家都听得到的声音开始询问起及其下流的问题。
“荆大小姐,你是不是暴露狂啊?”
被大声询问本名的少女脸色殷虹,因为这个人不是在玩弄一条挨操的肉便器母狗,他下流之言里的那个人名,是少女心目中最后避风港的象征,是荆刺花佣兵团的大小姐荆纶,是他咬牙切齿了十几年的老对手名下的团花,显然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打击荆刺花佣兵团的机会。
“刀疤,放开你的狗爪。。。。。。。。。。”怒喝暴起,一旁早已怒冲冠的中年人眼看就要动起手。
“小母狗,你可别逼我下手哦。。。。。。。。”细微的风声带来了白沙的警告,也让被羞辱的少女脸色剧变,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也知道白沙动手的后果有多么的严重,少女急忙扭头向拓尔思大喊。
“拓尔思叔叔快住手,我喜欢这样。。。。。。。。。。。。。。。”
走过来的中年人极度惊愕地抬起头看着她,周围围观的人群也骤然喧哗了起来,显然没人想到那个一直独立独行谁都不理的荆刺花大小姐居然有这种癖好。
“荆纶,你。。。。。。。。。。。。”
楼上的白沙倒上一杯酒,嘴角扬起计划得逞的笑容,那个倔强的少女终于突破了最后一层心防,今后的她将再无任何留念跟依靠,可以安安心心当一条小母狗了。
在白沙的感知中,楼下那个被众人围观的赤裸少女浑身颤抖,但倔傲的小脸却逐渐对上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位恩人拓尔思,用出了全身力气朝他怒骂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