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双手紧扣着她的手,举在她头顶上方,只用腿和脚力,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
我们呼吸急促,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彼此用力贴合著,仿佛要合为一体。
在这种情况下,我尽可能地控制着自己。
和妈妈做爱,我感觉仿佛置身天堂,我生命中从未有过如此特别、如此完美的事,也不会有任何人能取代她在我心中的位置。
我闷哼着,妈妈呻吟着,我们都完全被身体的本能所支配。
进进出出,来回往复,伴随着湿漉漉的声响,我那坚硬的鸡巴一次次贯穿她的身体。
“操我……操我……操我……”我在她身上动作的时候,她反复念叨着,“哦,天……上帝呀,操我……让我高潮……”
我松开她的手,抓住她的肩膀,她的手移到我的腰间,她屈膝把脚蹬在床上,开始用胯部往上顶我。
“这是我的……哦…………屄……骚逼,对吧?”我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哽咽了,“你的骚逼……你的身体……都属于我,对吧?”
“是的,宝贝……哦,我的天呀,对……”她咬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全都是你的……我的骚逼,我的身体只属于你……”
我逐渐加快度,很快就竭尽全力地快、用力地往她身体里猛插,她那因肉体欢愉出的尖叫声也越来越响亮、尖锐。
她的屁股不停地在床上弹起,指甲抠进我的后背,想借此稳住自己。
我用胳膊肘撑起身,把阴茎深深地埋在她体内停住,用耻骨摩擦着她的阴蒂,观察着她的反应。
她一下子疯狂起来,又拉又推地配合著我,我用身体摩擦她阴蒂的时候,她尖叫着达到了高潮,身体在我身下弯曲、扭动着,高潮的快感席卷了她的身心。
我能感觉到她指甲抠破我后背的疼痛,可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又满心欢喜。
接着我也射精了,我的睾丸一紧,我大声吼叫起来,精液从我的阴茎喷射而出,深深地射进她的肚子里。
我不停地抽搐、颤抖着,眼前亮光闪烁,仿佛有雷声在我体内滚动,那种感觉就像一列货运火车在我体内冲撞而过,强大又不可阻挡,我完全被这股力量裹挟着。
当这股如火车般猛烈的感觉终于颤抖着停止,我瘫倒在她身上,她也正从自己那如同通往瓦尔哈拉(译者注:北欧神话中主神奥丁接待英灵的殿堂,象征着荣耀)的极乐旅程中慢慢回神。
我一动也不能动,好长一段时间,我们就这么躺在那儿,紧紧相拥,两个满是汗水的身躯,找到了彼此,仿佛本就该属于彼此,就像一颗心的两半,又或是找到了彼此的灵魂伴侣。
我喜欢她用指尖在我后背轻轻划过的感觉,无需言语,就这样触摸着、感受着,传达着无尽的情意。
“嗨。”我亲吻着她的耳朵,轻咬着她的耳垂说。
“嗨。”她在我耳边轻声回应道。
“这感觉太奇妙了。”我含着她的脖子说。
她笑得有些颤抖,说:“可不只是奇妙呀,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这是能改变人生的体验呀,哦,我的天呐。”
“听你说脏话感觉挺奇怪的。”我抬起头,冲她咧嘴笑着说,“我是说,从小到大,我就没听你说过比”rahat“(译者注:罗马尼亚语,类似狗屎)更厉害的词了,街坊邻居大多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呢。”
她咯咯笑了起来,亲吻着我的下巴,说:“你就记住这个了?就记住你妈妈会说脏话了?亲爱的,这可是一场灵魂层面的体验呀,绝对是我这辈子最棒的性体验了,是你带给我的,是你让我感受到了做女人的极致感受。”
我自豪地笑了笑,随后又皱了下眉,因为我那疲软又滑溜溜的小家伙从她身体里滑出来了。
我按照她的指示,递给她放在梳妆台上的毛巾,看着她把毛巾团起来,夹在两腿之间。
看着她放松阴道肌肉,听她说道:“要是我就这么让那些精液流到床单上,这周我可得洗好多衣服了。”我不禁笑了起来。
她觉得我们混合在一起的体液都被毛巾吸收干净后,就把毛巾扔到一边,拍了拍她旁边的床,我把她再次搂进怀里,紧紧抱着她。
我能听到我们的心跳同步跳动着,感觉她的爱像一片轻柔的云彩,将我包围。
我们亲吻着,吻了一次又一次,轻声交谈着,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感。
就这样,我们相拥着度过了一段漫长的时光,早晨的时光缓缓流逝,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惬意。
我平躺着伸展开身体,用着爸爸的枕头,妈妈把胳膊搭在我胸口上,静静地看着我,手指在我的皮肤上随意地画着圈。
她有一会儿跳下床,有点神经质似的整理了一下妆容和头,她那美丽的模样让我的心都为之沉醉、隐隐作痛。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呀,妈妈?”我问道,“很明显我们彼此相爱了,可现在该怎么做呢?”
她耸了耸肩,皱了皱眉头说:“我也不知道呀,我还没太多时间去想这个问题呢,不过我很清楚,一切都已经改变了。”
“我有点同情爸爸了。”我把手放在头后面,望着天花板说,“我是说,他是个好人,我从来都不想伤害他,可我觉得不管怎样,他都会受到伤害了。”
“别同情他,亲爱的。”妈妈把腿蜷起来,靠向我说,“至少别把他当成自己人去同情,就当他是个完全陌生的人吧。”
“可是……”
她伸出手,用一根手指压在我的嘴唇上,示意我别说话,“听我说,皮特,你其实并不了解你爸爸。我知道你觉得自己了解他,可你真的不了解。你对他有着理想化或者浪漫化的看法,可你错了,你一直都看错他了。”她哼了一声,陷入回忆中,“确实,他总是陪你打球,你打少年棒球联盟或者波普·沃纳(译者注:青少年橄榄球联盟)比赛的时候,他也会坐在看台上给你加油,我觉得他是以一种扭曲的方式爱着你,可这个人呀,除非对自己有好处,否则从来不会为别人做任何事。”
“可你们看上去相处得挺好的呀。”我开始有点困惑了。
妈妈笑了,可那笑声一点都不好听,“你懂什么呀?你爸爸是个糟糕的丈夫,我们在一起的这些年一直都是这样。每次我想和他好好谈谈,他就不理我,他在感情上很冷漠……很空洞。我感激他的地方也就是有了你和……”她脸上闪过一丝悲伤,“……还有凯利。”
“那为什么……”
“我为什么还和他在一起?”她猜出了我的心思,接着我的话说,“我是为了你们这些孩子呀。大概过去五年左右吧,尤其是你离开家之后,我就一直在计划着离开他了。我自己存了点钱,你外婆也说我可以先去他们那儿住。”
“哇哦!”我脑袋都有点晕乎乎的了,“我从来都不知道这些事。”
“你怎么会知道呢?婚姻里……感情里有些事是……不能拿出来说的秘密,是外人看不到的。只要你觉得他是个英雄,而且也没什么不好的影响,我就让你继续这么认为了。为什么不呢?他也不是个……坏人,或者邪恶的人之类的,他就是……很空洞、很软弱,是个索取者、利用者。看看我们……你和我,我敢肯定他想出这个主意,就是想以某种方式来控制我,可不是因为他想要再生个孩子。他当时特别坚持,如果要生孩子,必须得是他的血脉,而且我觉得他原本以为我会拒绝让你来帮忙这个提议呢。”
她皱了皱眉,接着说:“要是我过得开心,他就能继续像往常一样,扮演好尽责的丈夫,在外面维持一个好形象。你要是想知道我这话什么意思,就跟他说咱们为了让我怀孕,过得挺愉快的,看看他是什么反应。”她亲吻了一下我的胸口,继续说道:“再给你举个例子吧,你还记得帕特里克爷爷和奶奶吗?你大概五六岁的时候他们就去世了,你还记得他们说话的口音吗?咱们家确实有爱尔兰血统,可你爸爸在家从来都不说那种口音。他爸妈说话更像是从南费城来的,而不是都柏林。不知什么时候,你爸爸觉得爱尔兰口音听上去……我也不知道,挺时髦之类的吧,然后就一直练习,最后就成了他的一部分了,他结婚前可从来都不那样说话的。”
“很遗憾,妈妈。”我简单地说道。
“我现在不遗憾了。我一路走来,所有的经历都让我遇到了你,我的情人,所以我现在没什么可遗憾的了。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那就是另一个问题了。”她若有所思地笑了笑,然后来了精神,“我不知道你怎么样,反正我快饿死了,吃早饭怎么样?”她看了看钟,然后笑着说,“或者说是午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