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玥顺从地照做,她缓缓地扭动着腰肢,让自己的私处能够更加紧密地贴合在杨帆的身上。
“啊啊……好舒服……”王玥出一声声诱人的呻吟,她的身体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散着致命的诱惑。
王小明躲在窗帘后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一切,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也越来越快。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里仿佛有一股火焰在燃烧,让他浑身燥热难耐。
“爸爸……我要……”王玥的声音娇媚入骨,听得王小明一阵口干舌燥。
“爸爸?!”王小明听到这个称呼,心中顿时怒火中烧。他恨不得冲进去,将杨帆从王玥身上一把扯下来。
“好,宝贝儿,爸爸这就满足你……”杨帆喘着粗气说道。
他一把抓住王玥的腰肢让大肉棒在小穴里肆意搅动,戳到小穴里每一寸敏感的角落,淫液则顺着肉棒流出流到整个床上。
王小明死死地盯着母亲不断扭动的腰肢,白皙修长的双腿紧紧缠绕在杨帆精壮的腰身上,仿佛藤蔓般汲取着养分。
“啊……嗯……主人……用力……”王玥的声音娇媚入骨,和平日里说话的语气判若两人。
她仰起头,露出雪白的脖颈,任由杨帆在她身上尽情索取。
王小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不受控制地膨胀起来。他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喉咙里仿佛燃起了一团火焰,灼烧着他的理智。
王小明忍不住伸出手,隔着玻璃轻轻抚摸着王玥的影像。他仿佛能感受到她肌肤的滑腻和弹性,以及那股令人血脉喷张的热力。
“小浪货,真会夹……”杨帆粗暴地拍打着王玥的臀部,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王玥的身体随着杨帆的动作剧烈地颤抖着,她出一声声高亢的呻吟,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快乐和痛苦。
“……啊啊啊……主人的肉棒……太大了……操得性奴……要坏了……啊啊啊……轻点啊……”王玥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每个字都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快乐和痛苦。
“…轻点啊……性奴要不行了……嗯……好大…好长啊…又要插到…子宫了…啊啊…”王玥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随时都要昏厥过去。
“……嗯…你怎么还是这么不耐操啊,总是不能尽兴。”杨帆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但动作却温柔了几分。
此时王玥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舒爽,白皙的身体因为快感而泛起嫣红,看上去性感极了!
这一幕,被躲在窗帘后的王小明尽收眼底。
他感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下身已经胀痛得不像自己的了。
“妈……”王小明忍不住低声呢喃,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渴望。
他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的母亲会心甘情愿地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出那种令人羞耻的声音。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一幕对他的冲击实在太大,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
王玥娇媚的喘息声逐渐变得急促,她白皙的手臂无力地搭在杨帆的肩头,原本热情的扭动也慢慢停了下来。
杨帆察觉到身下女人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他翻身将王玥压在身下,变换了一个更具侵略性的姿势。
“宝贝儿,这才哪到哪,就这么不经操?”杨帆大手惩罚似的在她挺翘的臀部上狠狠拍了一下。
“啊…老公…人家…人家不行了……”王玥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失声惊呼,她难耐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想要逃离杨帆的掌控,却被男人强壮的身体牢牢禁锢住。
“叫老公也没用,叫主人。”杨帆低头含住王玥的耳垂,用充满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低语,喷洒出的热气让王玥的身体一阵酥麻。
“主人…求求你…轻点…啊…”王玥难耐地仰起头,露出雪白纤细的脖颈,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任由杨帆在她身上肆意妄为。
杨帆没有理会王玥的求饶,他十指紧扣住王玥纤细的手指,粗壮有力的大腿紧紧夹住女人乱动的双腿,将她牢牢地固定在自己身下。
“主人…我…我快…要死了…”王玥被杨帆顶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泛起诱人的潮红,眼角因为情欲而泛起一层水雾,看上去楚楚可怜,却又性感撩人。
“这才到哪,我的宝贝儿。”杨帆邪魅一笑,他低下头,准确地捕捉到王玥的红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粗暴的动作,却带着致命的温柔。王玥被吻得七荤八素,只能无力地承受着来自杨帆的狂风暴雨。
王玥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撕裂一般,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哭喊出声。
可杨帆就像一头情的野兽,完全无视她的痛苦,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冲撞着。
“啊…疼…疼死我了…求求你…啊…慢点…”王玥断断续续地哀求着,声音嘶哑难听,早已不复往日的温柔。
“叫爸爸,叫爸爸就不疼了…”杨帆喘着粗气,邪恶地笑着。他已经完全沉浸在征服的快感中,哪里还顾得上王玥的感受。
“爸爸…爸爸…求求你…轻点…啊…”王玥绝望地哭喊着,泪水混杂着汗水,打湿了枕头。
她只能屈辱地顺从杨帆的要求,祈求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丝怜悯。
可这换来的却是更加猛烈的撞击。杨帆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疯狂地在她体内肆虐,每一次进出都让王玥痛不欲生。
“这才乖嘛…我的好女儿…”杨帆满意地笑着,大手狠狠地揉捏着王玥丰满的胸脯,仿佛在玩弄一件毫无生命的玩具。
房间里充斥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声响,王玥的哭喊声渐渐变成了无力的呻吟。
十多分钟过去了,她感觉自己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眼泪也快流干了,整个身体仿佛散架了一般,只剩下无尽的空虚和疼痛。
然而,就在王玥快要绝望的时候,她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体内深处涌了上来。
原本剧烈的疼痛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