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嗦嗦”!“悉悉索索”——!!
“陆!春!萍!你…?!好,好一贱婢…?!”柳婵媛感受着自己的鸡巴是如何在萍儿的手中一下下欢快地颤跳;感受着自己的输精管是如何被这该死的萍儿给撸得痉挛不已。
她死死收紧会阴,可澹澹的前列腺液却依旧从马眼儿中涌了出来,甚至沾湿了纱裙给陆春萍那撸鸡巴的妓女骚手做起了润滑?按照以往的经验,她如何不知自己已经难逃一泄,撑不了多久便得一射如注?
可缴械投降之前,她的指尖亦在大师姐那幽深的臀缝间触到了一抹细小的湿痕;起初这只是个若有若无的小点,但随着柳婵媛手指的耸动摩擦,很快它便逐渐蔓延,让婵儿的指尖明确地感到了更滑更暖的湿润触感;在这事关尊严的一刻,给了柳婵媛几分反败为胜的底气!
“淫妇!贱婢!你已湿得泡透了裤袜和纱裙,现在定然满裤裆都是淫水!“婵儿放狠话道,”陆春萍!你怎敢大言不惭,说自己没有丝毫泄意?我会让你和太吾明珏一样,变得一辈子再也离不开我的手指,从今往后每天都不分昼夜跪在地上求我挖泄你这不穿内裤的丝袜裤裆!!”
柳婵媛屈起中指,如一条阴冷的毒蛇般朝着萍儿的牝户钻去。
只一下,就令陆春萍屁股后头的水痕猛然扩大几倍;宫装的裙摆卷进她羞密的臀缝,勾勒出两瓣浑圆的尻肉;然后湿哒哒地覆盖在她微微张开的牝户上,细细描摹出她阴唇的层叠形状。
再一下,数层薄软的布料深深凹地陷进去,被抠成了个没法复位的水帘儿洞;以至于婵儿那专门留长的指甲,已能轻易探入大师姐萍儿的羞窄肉径,开始为非作歹起来!
有了此般进展。
萍儿这惺惺作态的骚脸,倒确凿肉眼可见地更加明艳而红润了几分。
她未施粉黛的杏眼微微眯起,透出一抹格外妩媚的神色;却依旧显得从容而怡然自得,慵懒随意地仿若一切尽在把握:“四师妹还真是卖力!可惜你搞错一点——女子牝处,不一而论;专门作弄师尊的法子,照搬到我身上便差之毫厘,形同隔靴搔痒了。”
“哼要不了多久,我就会抠准你这贱婢的璇台,把你变成和太吾明珏一般无二的喷水妓女;刚好凑一对淫师浪徒!!”柳婵媛咒骂道。
话虽如此,她心里却是焦急万分。
只因她立命的根本,那专门用来摧残璇女派纯阴炉鼎仙妇的骄傲鸡巴,已被大师姐陆春萍这榨精的骚手给套弄得淫爽至极,连马眼儿都被萍儿这贱人给撸得咧开了??她知道,自己没有射精的唯一原因,只是因为自己早已在璇玉骚母太吾明珏那索求无度的丝袜屁眼儿里走泄了个干净;可照着眼前这架势,却好似要被陆春萍这贱婢给无中生有地再撸出来点什么东西一样!
‘不,不好是我先被她撸鸡巴撸飞?!!!’
伴随着“嗖嗖”的异响,鸡巴上一下下传来融化般的快感?就在这时陆春萍突然一声娇笑,食指在婵儿的马眼儿处飞地划了一下——顿时,一股钻心的泄意直上柳婵媛的脑门?令她全然乱了方寸,竟咿呀怪叫着踉跄后退!!
大师姐陆春萍手腕一沉,揪住婵儿的鸡巴根部;中指却又攀上柱头,一下下轻点着这根不断颤跳的肉棍那最为敏感的顶端:“四师妹。似乎是我先找到你的死穴,把你变成喷水妓女呀!”
“我…!你…!啊贱人…?!不要搓…!!!该死!我要抠烂你淌水的丝袜浪屄!“柳婵媛还妄想重整旗鼓,再做反扑;可萍儿只要在她的骚马眼儿上轻轻动动手指,她便只剩下产生求饶的份了,”呀!喔?!不许划我马眼儿…!!”
“其实,我明日便要替师尊去江陵。一连数日,都不在璇女峰。你所求的管家大权,该向李黄莺讨要才是——!”萍儿不做理会,只落井下石般用拇指重重地揉搓着柳婵媛那敏感不堪的鸡巴系带,食指则沾了沾她鸡巴顶端漫出来浸透纱裙的湿滑粘液,在婵儿那舒爽到完全咧开的骚马眼儿上一挑一划再用指腹颤动摩挲。
“喔哦哦哦江江陵,你…你为何要去江陵…咿呀啊啊你先放手…?大师姐你先放手好不好…?”听到江陵二字,柳婵媛心头一慌;脑子昏了一下,再回神竟已是被撸鸡巴撸得眼冒金星了。
“放手?才不要,“大师姐陆春萍手上动作不停,语气却逐渐冷了下来,”柳婵媛啊柳婵媛,你以为没人知道,你背着我和师尊出卖宗门,和江陵的狗官弄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吗?居然想以神母之名开施粥棚,育婴堂?你这‘柳大善人’,是要把璇女派架在火上烤呀!”
“呀?!喔!!还没开?!还没开!!!”婵儿连声惊叫,“况且…!明明你也!!我们四个商量好了!送太吾明珏那老骚货,昏死过去‘闭关’——!呀啊?你又干什么!!!”
“四师妹,你无须多言了。”萍儿摇头。
同时再次改变了替柳婵媛撸鸡巴的手势和节奏。
只见大师姐好似拔萝卜般揪着婵儿那不争气的肉棍朝上一提,这妄图用鸡巴挟制全宗女子的鸡巴母狗便痴呆地淌着口水,跟着挺腰过去;大师姐再五指一握,箍成筒状给她来来回回地飞套弄,婵儿就又一串求饶混着咒骂,脚步踉跄朝后躲避。
如此来回几次之后,婵儿才终于晓得大师姐不可忤逆;这鸡巴被陆春萍一把抓在手中,就好似马被牵住缰绳,牛被扯住鼻环;任她柳婵媛怎样不甘,不服,只此片刻也唯有受其掌握;陆春萍要她往东,她就决计不敢往西!
噗嗤?!
噗嗤?——!!
又是故技重施的在马眼儿上一挑一划,柳婵媛脑袋朝后一甩,当场“呃啊?…!”地一声惨叫,随后便是久久地抖动和抽搐。
‘狗,狗屎!!我居然…被萍儿这贱人?给撸鸡巴撸飞了…!!!’‘呀!喔啊?!’鸡巴母狗升天?——!
婵儿浑身极乐地哆嗦;连尿都被大师姐用手给套了出来。
稀里哗啦浇了一地。
陆春萍一松手,她就双膝一软跪了下去,不敢置信地捂向自己被撸射的鸡巴?可下面却依旧水泵般一股股涌出污浊的精尿;在素色的宫装上染开大片骚臭的污渍。
“哼,你好自为之吧!”萍儿一翘下巴,面露不屑地甩去手上秽物,随后便大步离去了。
…
“该,该死!”
休息半刻之后,婵儿才恢复些许气力。
她恨恨地一拳锤在地面,随后才颤悠悠地起身;好似做贼似的避开其他宫女的视线,扶着墙一点点挪回自己屋内。
这晚,柳婵媛一宿都在想江陵之事;连鸡巴被撸之耻,都暂时无法顾及。
…陆春萍有句话说得不错,若她不在璇女峰,那这管家大权还真该向李黄莺讨要。
可自己这边,许延娟向来是个没主见的,不堪大用;就算同她联手,却也不见得就奈何得了那个不显山不露水,却往往把好处都吃尽的二师姐。
况且若让陆春萍一个人代表璇女派去江陵,天知道她会在制台面前如何说话!
别到时候功禄全被萍儿这贱人截胡占去;自己反倒和府衙的贵人们断了往来!
若是金银俗物,便如我也是看不上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