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错。”
我对西恩露出一个柔软的笑,另一只手探入那件白T,在雌虫硬实的肌肉上来回描摹,待他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后,一把捏握住厚实的胸肌。
“阿尔托利!”
雌虫耳根随着我的动作慢慢红,出的声音却冷厉恼恨:“你敢?!”
“听起来你很期待。”我笑着调侃。
比起他的臭脸毒嘴,西恩的身体永远敏--感、诚实。
我尽情捏着,享受着略显粗糙的皮肤下潜藏的强韧生命力。
“……别浪费时间了,快点干正事!”
西恩怒瞪,恶声恶气。
“你得补偿我。”我挑眉看他,继续,且更加恶劣,“毕竟你那么看重公平。”
我将长撩到一侧,露出颈后贴着的隐形药贴,又点点我肩上被他指甲抠出来,现在已经结痂的长痕。
西恩颤得厉害,咬着唇不吭声了。
“因为你,后天的祝祷仪式,我都不能穿原定的礼服,只能临时换一身备用的。还差点被拉格念死。”
“那种露来露去的不穿呃也罢!”
西恩眼底快闪过一丝愧疚,然后如我所愿地,凶狠地瞪着我。
但他也只能作出凶狠的眼神了。
勉强不差气势的说完这一句,他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都没出,只有额角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风景实在太好。
我看着自己留下的深红指痕,一路从胸膛滑下。
薄薄的汗水从结实隆起的胸肌渗出,像被洒了一层细密的水。
“不过没关系,雌虫的唾液都有治愈因子。你帮我舔舔就好。”
我握着他下颌的手转换角度,手指停留在他的唇边。
【舔。】
濡湿的舌尖伸出,卷上我的手指。
淅淅沥沥的水声中,雌虫格外细致地舔着,舌尖彷佛一条小蛇,灵活的不可思议。
唾液从他嘴角流出,又沿着脖颈滑下。
【好孩子。】
整个过程中,西恩一直看着我,目光极富侵略性的同时又充满渴求。
被他那样看着,圣人君子也不行。
“够了。”
我向后抽离,并没料到雌虫会跟着前进。
“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