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肢撑地,张嘴剧烈喘息,汗水滴滴答答,和某处湿粘y体,一起弄脏膝下的柔软地毯。
林德迷迷瞪瞪,努力抬头去看雄虫。他喉头上下滑动,想说点什么,又在最后关头克制那股冲动。
还是不说得好。
雌虫贴地,伸出手去握视野中雄虫光裸的脚踝。准备按标准流程强行激活。
亲吻、舔舐、一次次一遍遍表达自己臣服。
直到雄虫示意,再继续下一步。
立体雕刻的棋子哗啦啦掉了一地。
雄虫一把抓起林德,将他按倒在棋桌上。猝不及防下,林德本能就欲挣扎,又被压住胳膊。
这棋盘是林德五十年前送给教宗的新年礼物。
日日摆在虫前,被侍从精心擦拭、护理,圣子阿尔托利碰一下都会被教宗呵斥。
此时却不知第多少次被当做床板,遭遇如此粗鲁随意地对待。
第43章前一夜(中)
林德被压倒在棋盘上,上半身悬空,额头抵着塞满书的书架。
几颗棋子倒在棋盘上,尖锐的棱角深深陷进雌虫腹股沟中。
他的外套在进门时被侍从挂到了衣架上。
套着枪套的衬衫被整个扒开。
林德越挣扎,塞尔苏斯动作就越凶狠。
他看准时机使出逃脱技,又被雄虫武力镇压这些年,塞尔苏斯擒拿功夫越精进,近距离短时间肉搏,林德竟常常落于下风。
塞尔苏斯和林德第一次时,雄虫全凭信息素强行压制,靠精神力从旁作弊。
林德输得很窝火。
那会他刚从精神域中的白雾恢复意识,就现自己正被不知名的雄虫压着,狂风骤雨一般,将他那具年轻强悍的身体,吹得七零八落、支离破碎。
他剧烈挣扎,嘶吼怒骂,试图让那只虫停下、或者逼退对方,但都无用。
雄虫咬死他的后颈,掐着他的脖子,越来越粗暴冷酷,像只凶态毕露的野兽。几次他都以为自己要死,不是被咬得流血而死、就是窒息而死,或者在极度的痛苦与快乐交织中被弄死。
书房内,雌虫仍在挣扎。
越动,他崭新的制服就被扯得越乱,暴露在外的皮肤就越多。
如冰雕一样的躯体便会泛上一层浅浅粉色,更能激虫想要在那里留下点什么的暴虐。
塞尔苏斯不太明白。
他明明应该很想要,却为何挣扎的如此拚命,倒不像做戏或是情趣。
就因为林德这摸不清何时会突然咬虫一口的毛病,塞尔苏斯自相遇起,便苦学近身搏斗术。
第一次见他,是作为主教,前往平叛前线,视察战情,搜集数据。
那会这只军雌浑身浴血,半虫化态地在包围大军中杀进杀出,金被血肉淋成深红,全身都像裹了一层浓厚颜料。
塞尔苏斯为他杀戮之神般的强大姿态心炫神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