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调出一股精神力,用指尖点在雌虫太阳xue。它们从我指尖分化成几缕,先后渗了进去。
效果微乎其微。
更不妙的是,我感到自己也有点糟糕。
脑袋开始昏沉,脖颈、后背甚至鼻尖都在冒汗,视野像被雾气蒙上,彷佛坠入云间,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奇怪的长短不一,却顿了一会,才认知那压根不是什么风,而是西恩的粗喘呼吸。
意识回归时,我正咬着一块香香甜甜的肉。
尾紧缠在雌虫身上,让他疼得只打哆嗦,却坚持手肘后撑在地,臀肌腹肌一同用力。
我抬眼看去,被眼前一幕刺激得头皮麻。
“等、等”
话未落,雌虫猛地用力!
“艹!”
难以言喻的快感令我头皮炸开,彷佛一瞬便来到极乐天堂。
一时之间,竟分不清是谁骂的。
西恩的腿抖得不像话,却固执地咬着唇,昂着头,出咿咿啊啊的喘息声。
我红着眼,撑起身,将雌虫一把翻倒在石板上。
雌虫只能用变长变硬的指甲深深抠进石面把住,才没掉下祭台。
“阿尔……”
雌虫咬着自己下唇,努力抬头。
他蜜色的皮肤覆着热汗,耳根脸颊脖颈泛着红潮,眼里的痴迷渴望刺激着我。
没一会,我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仔细一看,尾肆缠着雌虫,数条血痕纵横交错,血珠滴滴答答向下落着。
靠。我干了什么?
就如尾表面的倒刺默认是张立的一般,雄虫的那里,也覆着一层薄薄的外骨骼。
这些外骨骼如果雄虫不主动控制,便会变成颗粒状、密密麻麻的硬凸起。在成结时,硬凸起变成尖刺,深深扎进、进行封锁,避免雌虫因忍受不了疼痛挣扎逃脱。
我刚才就这样直着硬来,让西恩雪上加霜。
我呆愣,不容分说直接调起精神力,给我和西恩同时来了个精神力沐浴。
精神力沐浴是十分常见的治疗术,我用起来等同于本能。可就是这个本能,在半Q状态下,也让我差点跌了个跟头。
一下取的精神力太多,远沐浴所需的量。
我太阳xue嗡的一阵抽疼,不由蹙眉痛哼,双手掐住西恩的腰,短短几秒,脊背竟渗出一层冷汗。
“…阿尔。”
感谢宇宙的主宰。西恩也恢复了些许清明。他的獠牙慢慢退去藏起,腿和身上的伤口肉眼可见地开始愈合。
“你感觉怎么样?还痛吗?”
我吻着他汗津津的额头,试图退出。西恩倒吸了口冷气,鬓角青筋跳动:“慢、慢一点,混蛋。”
“把你的触甲收起来。”
倒是我心急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