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柳三夫人所说的那般,
这幅画上的人是柳骞和柳夫人。
确切地说,是柳骞和柳夫人年轻时。
柳夫人年轻时比现在还要明艳大气。
她身上似乎还有一股朝气蓬勃的气质,看着就让人心生欢喜。
柳骞站在柳夫人身边,玉树临风,眼神清澈明亮,是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
郎才女貌,非常般配。
谢莺眠从这幅画上看不出任何问题来。
藏月看了一眼画:“王妃娘娘,这个人可能不是柳骞。”
谢莺眠扬眉:“哦?”
藏月指着画中的男人:“他的耳边有一颗痣。”
“就在右耳这里。”
谢莺眠看过去。
果然在画中男子的右耳边看到一颗很小的痣。
痣大概跟芝麻粒那么大,在泛黄的纸张上很容易被人忽略。
藏月道:“我擅长观察每个人的特殊点。”
“我调查柳骞时,观察过他多次,他的右耳没有任何东西。”
谢莺眠眼睛一亮:“藏月,你将这幅画还回去,不要打草惊蛇。”
“夏夏,跟我回家。”
谢莺眠以最快的度回到凌王府,直奔野人所在之处。
她给野人投喂了药丸。
野人很快呼呼大睡。
谢莺眠查看了野人的右耳。
野人的右耳没有什么痣,只有一块伤疤。
伤疤的位置,恰好是痣的位置。
谢莺眠回到房中。
夜已深。
虞凌夜早已沐浴完毕。
他正披着外衫看书。
瞧见谢莺眠兴冲冲进来,将书本放下:“有现?”
“有。”谢莺眠看到桌子上有茶,将杯中茶一饮而尽,“有重大现。”
“我劫持了柳三夫人,根据柳三夫人的证词,藏月找到了一幅画,那幅画上画的是年轻时候的柳骞和柳夫人。”
“柳三夫人说,柳骞强迫她的时候,总要对着那幅画对她肆意欺凌,等结束后,还要辱骂画中的自己。”
“我怀疑画中的柳骞和实际的柳骞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