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懒散地抬头看了我一眼,朝着我招了招手:“过来。”
“有事?”我关上了门,淡淡地问。
他没说话,而是起身朝我走来。
他的手撑在我轮椅扶手上,凑得很近,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浅淡的熏香。
和之前惯有的味道不太一样。
这动作似乎有些过于暧昧了,我很不适应:“没人在这,你不用演戏。”
谢淮嗤笑了一声,抬手摸上了我的唇:“谁和你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