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十分钟后,保时捷驶入一条荒草丛生的土路,尘土高杨。
失修已久的路灯闪烁着微弱光芒,浅坑颠簸,车轮碾过,发出沙沙的声响。
枯死的树枝落下残影,如一只只黑手向她摇晃。
穆舒言目视前方,开着远光灯,视线尽头隐约能看到塌了一半的建筑。
没过多久,便看到工厂门口斑驳的围墙,铁门已经被锈腐蚀出孔洞。
院子里空荡一片,不知荒废了多久,水泥地的裂缝里挤出几丛枯草,角落里堆积着破铜烂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