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之前他都没有完全成为一个哥儿。
那之前他说自己生了个孩子,岂不是很傻?
谢淮岸以为那个是他的孩子,纠结了这么久更是傻乎乎的可以。
他很快脑子便空了,再也没有更多的心思思考别的。
因为此时的他跟自己的夫君在一起,度过第一次热期。
他的动作很温柔,像是沐浴在温暖的春水中,亲吻从眉心开始,舌头舔舐掉他眼睑的泪水。
身体的燥热难受好像没有那么难挨了。
似泣似诉的呜咽声也消失在温热的唇舌间。
……
池宴许哼哼唧唧的,耳边传来一声:“叫这么大声,外面有人会听见。”
这句话把他吓得顿时瑟缩起来,咬着嘴唇,不敢再出声响。
他忍得辛苦了,男人的行径却越恶劣。
迷迷糊糊的,他听到男人在他耳边哼笑了一声,道:“我已经跟她们说过了。”
“说……说什么?”池宴许压低了声音,眼位泛红,几乎被激得要哭出来了。
“说你……家里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我带你私奔的,等你有了孩子,再回家里逼婚。”谢淮岸咬着他嘴唇说道。
池宴许:“你怎么、怎么?”
“什么?”谢淮岸耐心的询问。
“怎么,这么坏?”池宴许咬牙道,“我才不会跟你私奔,你是我……抢回去的。”
“哼哼。”谢淮岸被他逗笑了。
池宴许张口咬住了他的鼻子,小雷霆道:“你到底在外面胡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只是说我夫郎热期了,给了他们一些银子,让他们帮忙煮点好吃的给你。”谢淮岸低语道。
池宴许嗯了一声,脸有些红,搂住他的脖子,道:“其实……其实……”
“嗯?”
“其实,我一直……都在期待与你重逢。”池宴许说完将脑袋埋在他的脖子里,有些羞于看他的眼睛。
“我也是。”谢淮岸紧紧与他相拥。
热期来势汹汹,一连好几日都下不了床。
期间,池宴许恍惚间喝过谢淮岸送来的汤和甜鸡蛋,补充了些体力。
余哥儿和他的夫君该过干活还是干活,只是收到了谢淮岸给他们那么多银子,心中有些忐忑,收了也不敢花,拿着家里的碎银子在邻居家买了只老母鸡,每天下个蛋煮了给池宴许吃。
直到第三日,池宴许热期接近尾声的时候,余哥儿给他烧水洗澡,顺便将老母鸡宰了给他煮汤喝。
谢淮岸则是跟他夫郎出去镇上置办一些生活用品,顺便联系一下自己的下属。
池宴许洗完澡后,换上了余哥儿给他准备的干净衣裳,衣裳下是遍布红痕的身体。
两个人蹲在院子里喝鸡汤,晒太阳,好不惬意。
余哥儿刚刚帮他整理衣裳的时候,看到衣裳下的红痕,都忍不住脸红,小声说道:“你夫君好凶啊。”
“嗐。”池宴许素来不要脸惯了,此时也有些羞于启齿,这种事情还是关起门来跟喜欢的人一起说好了,与外人探讨,就有点太过了。